零点以前,我们赶到了矮房子酒吧。
刚吃了鱼火锅,四川人把裸斑鱼和黄辣丁都运了上来。
老板和伙计围坐在一起吃火锅。
伙计过来说,“有什么事就叫我们,我们先吃年夜饭了。”
随即响起碰杯的声音。
两个高反严重的人,不甘心就此回酒店睡觉。
零下十度,迎着飒爽的风,直奔酒吧一条街。
歪歪斜斜的迷宫,横七竖八的夜店,熟悉的拉萨变成了其他人的狂欢。
走到东措,又走到八朗学,北京东路热闹了起来。
矮房子客满了,我们坐在新搬来的椅子上等位。
屏幕里在播放调酒节目。
房间里有很多佛,吞吐着云烟。
当主持人想起要倒数的时候,时针已经过了十二点。
人们相视而笑,露出淡淡的欣喜。
我们找到了座位,喝了几口酒,开始吵架。
我看见照片墙上的藏民和藏羚羊,觉得这真是个可爱的地方。
千万不要在跨年的时候,小看酒精的放大作用。
主持人唱了几首难听的歌,还停留在2019的难听的,激发雄性荷尔蒙的歌。
迷离的夜,狸猫拦不到车,我们顶着高反走回酒店吸氧。